「秦洛，你跟我来。」

我不明所以，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进了总裁办公室，靳南示意我坐下。

「刚刚那个问题，也是我想问的。」他就坐在我对面，身影像我压迫而来：「不择手段的获取成功，秦洛，这不是你！」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我有些心虚，这是我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案子赢了不是吗？」

「所以呢？原本就是岑氏违规操作在先，却让整个星越为了你们的错误陪葬。秦洛，这就是你的职业操守？」

男人怒极反笑，似乎是没有料到我是这个反应。

「我！」

我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说的对，我找出的那些黑料与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关系。作为职业的法律人，我不该这么做。

可是，当初的岑星是怎么告诉我的？

他说，商场就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说，只要结果是好的，谁又管得了过程呢？

他说，放弃你的职业操守，才是真的帮我……

「洛洛，我唯一一次被人打败，就是当年在学校你指着我手里的证据告诉我，说案子里不是只有输赢，还有人的温度。」靳南叹了口气：「岑星那个人，可以为了利益不顾一切，但是你不行。秦洛，我不希望有一天你回忆起来全是后悔！」

说完，靳南起身，只留我自己在原地。

回忆着过去的种种，我才意识到岑星对我的影响太过深远，以至于我以为那个早就应该被我拔除心尖的名字直到现在才骤然坍塌，粉碎。

我想，我要去做我自己了！

「谢谢靳总，您说的对。」

出了门，靳南果然就站在那里，我对着他拱了拱手算是表明了态度。

这半个月我处问题的方式依然狠辣，想来靳南也不愿意我给他树敌太多。

「可别！」靳南一副你少来的模样，随后递给我一份文件：「和岑氏有一个竞标，材料这块你负责？不介意吧？」

「分内的事！」

他问的有些小心，我却直接应了下来。

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我们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嘛！